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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泰慶哥哥在哪兒呢?哥哥。」
看到惠妮可以如此光明正大地找尋哥哥、看著哥哥,美男感覺自己的心漸漸往下沉。用慢慢舉起來的手指頭,用力按住鼻頭。
「不可以被發現。不可以表現出來。」按住鼻頭的手無法使力。
「事情已經順利完成了,可是你的氣色卻不好。發生了什麼事?」
看到他在惠妮面前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,為此感到擔憂的信宇走了過來。
「我遺失了一個非常重要的東西。」
看到他緊繃著臉,信宇淡然一笑。怪不得如此有氣無力。根本不知道如何隱藏內心的美男,反倒是更讓人操心。
「如果是重要的東西,等結束後再去找吧。原來是為了這個,才會顯得如此無精打采啊。」
「明顯嗎?很抱歉。畢竟這是為我舉辦的派對。」
也許現在心裡正在憂心「怎麼辦?我不可以鬱鬱不樂啊。」看到他那八九不離十的表情,信宇笑了。
「非常明顯。妳真的很神經大條。我給妳講一個神經非常大條的女生的故事,好不好?」
「神經大條的女生?」
「那個女生帶著非常重要的秘密,潛入某個組織裡。」
信宇想起第一次見到美男的那一天。
「啊,我是男生,是男生。」不過喝下幾杯香檳,就醉了。然後抓起夾克就往頂樓跑的神經大條的美男。想到這裡,信宇笑了。
「那個女生到底有多大條呢?!當她一進來,就被其他成員發現了,但是她卻絲毫沒有察覺到,繼續活動。」
「要叫我哥哥嗎?」他想起因為這句話而驚慌失措的美男。她的眼睛看起來就像隻迷了路的小狗一樣,於是有好多次撫摸她的頭。他又想起那個觸感。
「那麼那個成員為什麼任由她繼續活動呢?」
聽到美男提出的問題,信宇暫時陷入思索之中。也對,為什麼呢?
「一開始是為了組織的安危以及那個女生的安全。但是後來他不時注視那個女生,然後不知從什麼時候起,開始幫助那個女生。」
當那個女生進錯洗手間,被其他女生的驚叫聲趕出來時;差一點被安社長拉去洗三溫暖時;一個人獨自搬動重物時……這一切,妳會知道嗎?
看到美男眼睛一眨一眨地等待故事的進展,信宇只是短短說了一句:「他幫了好多忙,因為他太關心那個女生。」
「那個女生肯定非常感謝他囉。」
聽到美男肯定的疑問,信宇搖頭。「那個女生並不知道。我說過她神經大條啊。」
美男點點頭。信宇哥說的故事總是引人入勝。而且笑的樣子也非常好看。
「哥哥,你是非常好的人。為了不讓我難過,還講有趣的故事給我聽。」
看到她仰望的臉上沒有絲毫懷疑,信宇露出稍微虛脫的笑容。也許那名成員以後還會繼續守護那個女生,也或者馬上就會對那個女生坦誠以對,向她告白,其實他一直在注視她,因為一直注視著,現在已經無法不看她。當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,會是什麼時候呢?
面對眼前的美男,信宇只能展露出好兄弟的笑顏。暫且為了組織的安危以及那個女生的安全。還有,為了等那麼一天,心裡只容得下某一個人的她,能夠為自己騰出一點點的空隙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