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她愛他如此全心全意地寵愛她,
但她也恨他幾近瘋狂地占有她。
在婚姻的束縛與疾病的牢籠中,
她要如何超越所有的疼痛與不幸,
甚至,超越死亡……
在病魔無情的摧殘下,日漸虛弱的身體,
要有怎樣堅強的靈魂,才能勇敢地愛恨?
蘇真,一名到紐約留學的台灣女孩、一個德國醫生的妻子、一位罹患多種癌症卻不肯投降的女人。
曾經,她天真地以為婚姻是永恆的港灣,與丈夫度過無憂無慮的日子,那種親密伴侶之間毫無芥蒂的純淨和快樂,卻在丈夫幾近瘋狂的占有與剝削中,一點一滴地消失殆盡。
曾經,她真實地感受生命的壯闊,總是有無窮精力去做想做的事,她是如此地自由自在、無拘無束。然而,當癌細胞快速蔓延,那些美好的想望,也隨著生命的萎縮而不復存在……
擅長刻劃女性與婚姻的旅美作家陳漱意,根據真人實事改編,用哀而不傷的細膩筆調,娓娓道出一則殘酷的愛情童話。帶領我們與天真浪漫的女主角一起心動,為她進退兩難的艱難處境心痛,也為她抵抗現實的堅強意志而心疼不已;更從故事的背後,發現了一份相知相惜、至情至性的珍貴友誼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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生命,透過死亡體現
《無法超越的浪漫》作者陳漱意專訪◎辜意珺
《無法超越的浪漫》一書描寫一個女孩蘇真到美國求學,而後嫁給一名德國醫生勞倫,後來卻不幸罹患了癌症,受盡婚姻和病痛的折磨。作者陳漱意在現實生活中即是女主角蘇真的好友,她以趨近真實而憂傷的筆調,試圖將蘇真的一生刻畫入文字裡。即使書中加入許多作者自身幻想的情節,然而,這本描寫對抗疾病、婚姻衝突的小說,卻以現實人生中實際發生的事件為礎石:文中女主角蘇真在真實人生中,是一名旅德記者──張筱雲,她於二○○七年冬天因癌症病逝於慕尼黑。而後陳漱意不忍辜負好友筱雲的託付,忍著喪友的傷痛,將這本書逐字完成。
「書名《無法超越的浪漫》,幾經更改,最終選擇它,是因為我比較想要突顯其中的浪漫。這是為了突顯兩個女性間相知相惜的情緣,但不是同性戀的故事。所謂浪漫,指時而湧現的詩歌般的情緒,和菩薩的心腸。而所謂無法超越,只是一種口氣,無太大意義。其實,除了死亡,人生有什麼是無法超越的?」
● 從小立志要當文學家
陳漱意畢業於紐約市立大學藝術系,長居紐約。原來,她在投入文字工作之前,都在紐約協助先生經營房地產:
「有十五年的時光,我跑房管局,催租,到法院填表驅逐房客,為房客約工人修這補那。終於穩定之後,有一天,我開始到紐約的中文報社工作;我做過記者和編輯,任職過全紐約市右派左派台獨的報社。如此,總共脫軌四年。」
陳漱意在寫作方面,自小受到鼓勵:
「我初識字不久,就在我整天瞎塗鴉的小人頭旁邊寫對白,不知是否因此,六年級開始,我的作文裡面開始出現很多對白。我的作文幾乎都是小說體。」
「小學四年級時,有一位很好的級任導師張海容,買了很多散文類的書送我。在每一本書前面提綱要。為了不忍辜負他,那時就在〈我的志願〉裡寫下將來要當『文學家』,可是真的開始寫作,終究還是內心的自動自發。」
她終究沒有辜負自己童年的期望,陳漱意曾經出版過小說、散文等作品,長篇小說集《上帝是我們的主宰》曾獲第一屆皇冠大眾小說獎決選入圍,另外還有數本著作,例:《蝴蝶自由飛》、《別有心情》等等……《無法超越的浪漫》是陳漱意作品中風格最為獨特的小說──因為這是兩個女性的真摯友誼而誕生的書。
● 因兩個女性間極端的默契與不捨,而創作此書
那麼,陳漱意和張筱雲是怎麼相識的呢?
「二○○六年九月,我去上海參加女作協的年會,為了開會之後可以去九寨溝玩。作協建議大家帶書送給大學圖書館,我帶了我的三本長篇,張筱雲因此被招引過來,我們立刻變得很熟,主要因為,我們看事情都有獨特的視角。
「去九寨溝的巴士上,她多半坐我旁邊,記得她在車上為大家用德文唱〈兩隻老虎〉,她的嗓子爽爽的且甜潤,後來寫作時,因為她跟她先生都屬虎,也就時常想起來,至今印象深刻。她那時已經骨瘦如柴,又很高,簡直像一副骷髏架,我們在山下的小店裡試穿衣服,店員都驚愕不止。我不捨得她,每餐吃飯的時候,大把大把替她夾菜,如此慷他人之慨,不知情的團友開始怒罵,我也充耳不聞。」
就在相見相知並相惜的情況下,這本小說,由張筱雲片面的故事,加上一個作者的癡心而完成。
「寫這本小說也可以說是兩個女性間極端的默契,極端的不捨。我們都有很多缺點,又是太容易柔腸寸斷的人。」
陳漱意在寫《無法超越的浪漫》的過程中,曾經一連三個月,沒日沒夜地寫,累得怎麼休息和運動都恢復不過來:
「總之,這本書,我一直像機器似的在寫,我只感到機器的轉輪在滾動,沒有血肉的感覺。直到二○○七年底小雲走後,二○○八年中旬,陽光燦爛的某一天,忽然心血來潮地為她痛哭一場,哭得天崩地裂,那之後,我再不斷把小說拿出來修修改改,直到○八年底才感到整本小說活過來,有了它自己的生命力。」
張筱雲短暫的生命和衝突不斷的婚姻,卻透過死亡體現了其寶貴之處。
在文壇痛逝張筱雲女士之後,陳漱意最後想對讀者說:
「如果可以讓讀者警醒到什麼,也許是蘇真最初一發現罹患乳癌,就該把患病的乳房完全割除。她當初沒有做這樣殘酷的選擇,必定因為疑惑於性與愛,愛與性。然而,生命畢竟是很寶貴的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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