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秘訣四 每二十分鐘更換一次課程學習
頭腦也需要攝取身體所需那樣的營養。
因為大腦和肌肉一樣,
每次使用都有極限!
圖書館裡總是鴉雀無聲,同學們有的仰起蒼白的臉,懶洋洋的伸著腰;有的張大嘴巴打哈欠;有的趴在書桌上打盹。同學們為了準備明天的類比考試,針對自己最薄弱的課程,抓緊時間進行復習。英裴對數學缺乏信心,這會兒正拿出數學參考書仔細翻看著。都過了幾個小時了,還是解不開微積分試題。他擔心明天會有很多微積分的試題,所以再苦再難也不敢放下數學。這一會兒再不放下數學,那麼別的考試又怎麼辦呢?抓這個也不是,抓那個也不是,放不下也抓不住,只覺得時間過得太快,急得他像熱鍋上的螞蟻。
數學學不好,心裡焦躁不安。數學成了他頭疼的科目,當然他對數學一點也喜歡不起來。閱覽室裡的同學都是他們年級的學生,都準備明天的考試。他們的表情也和英裴一樣,臉色蒼白,眼睛裡佈滿血絲,一幅看書看得疲倦了的模樣。
我國的高中生,就這樣常常需要呆在圖書館裡,孜孜不倦的埋頭準備高考。可一旦考上大學,他們就高喊:『休息萬歲!』開始盡情的玩耍。多數大學生在臨近畢業的時候,才開始為今後的社會就業重新去圖書館報到。但是美國的大學隨時考試、隨時淘汰,所以在美國上大學一點也不能懈怠,只要一有空,就鑽進圖書館埋頭學習,他們那疲倦的表情正好與我國高中畢業生的表情一樣。
經營學、會計學、管理系統學是紐約大學商學院的女學生感到最難學、最頭疼的課程。數學專業還好,它靠公式、定義、定理,所以似乎簡單一些,但是上述課程都涉及到很多專業術語和對工廠結構的理解,所以學習起來比數學更難,更加令人望而生畏。
從考試的前幾天開始,商學院的地下閱覽室裡,已經坐滿了準備考試的學生。滿屋子都是翻動書頁的沙拉沙拉的聲音和筆尖滑動吱吱拉拉的聲音,不時還能聽到核對答案的聲音或辯論的聲音。望望周遭,已經過了晚上十點多鐘了。來學習的同學比上午時還多,但是真正聚精會神的卻沒有幾個。也許是因為備弄得太疲勞了,有的學生還伸懶腰、打哈欠,有的乾脆趴在桌子上打起瞌睡來。
但是大家都不敢離開閱覽室,晚餐也只是用速食的炸雞腿來隨便應付。滿屋子飄逸著炸雞腿的油香和苦澀的汗味。他們用雙手擦拭著一臉的疲倦。有人風趣的說:在韓國,一旦升入大學,苦臉就變成了笑臉;而在美國,一旦升入大學,笑臉就變成了苦臉。我覺得這句話道出了兩國教育的實際情況。
『沒有痛苦,就沒有勝利!』這是二十年前美國教育的基本思想。這樣的想法在過去的二十多年,一直支配我們的教育理念,現在卻遭到了美國和德國醫學界的批判,因為所謂的『痛苦』就是神經系統通知你身體不適的信號,對痛苦忍耐多了,只會神經遲鈍,但痛苦並不會消失。
據說,大腦也一樣。大腦和身體都要攝取營養。大腦如同肌肉,都有一次使用的極限。
有人做了一次實驗。一個人閱讀一百頁的書,頭十頁的內容幾乎所有的人都記得很清楚,到了最後的十頁,卻是誰也記不清是什麼內容了。在多數情況下,即使有人記住了,那也是扭曲的記憶。
身體需要休息,大腦也需要休息。要想使大腦長期有效的運轉,必須讓它有規律的休息。有的人擅長於跑馬拉松,有的人則擅長於跑一千公尺。學習也一樣,有的學生只能堅持五分鐘,有的學生則能持續較長的時間。但是再優秀的馬拉松運動員也不能天天跑馬拉松,跑一千公尺也一樣,如果持續的跑,第二次、第三次的速度肯定會逐漸減慢。
學習也一樣,盲目的持續很長的時間,只能使學習變得痛苦而不會有任何效果。不必要因為只能堅持短時間而感到灰心。堅持短時間記憶的人,多數都是能夠高度集中具有嚴密邏輯的人。這些人一旦巧妙的利用高度集中的時間,就會取得出人預料的巨大效果。
我從高二開始改變了學習方法,一門課目只學二十分鐘,然後轉到與這門課目截然不同的課程學習,而後又回到原來的課程學習。例如,先用左腦學二十分鐘數學,緊接著用右腦學習二十分鐘語文,讓左右腦均衡的運轉,以提高學習效率。我發現這是非常有效的學習方法。
自從掌握學習技術之後,彈鋼琴成了我的業餘愛好。我經常把幾本小說或詩集放在身邊,學習數學方面的課程時,每隔二十分鐘就輪換著看這些書或彈鋼琴,讓左右大腦均衡運動,充分發揮其功能。
我還買了一些語言學習錄音帶,用它與別的課程交替學習。過去,我覺得英語很難,苦苦的學了幾年,效果還是不怎麼理想。自從掌握了學習技術以後,我的法語和德語只學了六個月,已經能和法國人、德國人流利的對話,但是我並沒有死抱著法語和德語學習。有一位同學學俄語,覺得俄語很難,自從運用了我的學習技術以後,他輕輕鬆鬆的學習,俄語的程度有了長足的長進。只要掌握這種學習技術,就可以充分發揮大腦的作用,讓學習變得輕鬆有趣,使成績得到迅速提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