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越百年中東:中東,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樣子?資深媒體人冒險深入中東!第一本以華人觀點揭開中東神秘面紗

  • 作者:郭建龍
  • 出版社:平安文化有限公司
  • 出版日期:2017/03/10

  • 定價:400元
  • 優惠價:79316
  • 優惠期限:2025/12/31止

  • ISBN:978-986-94066-5-9
  • 系列:知史
  • 規格:平裝/352頁/17x23cm/普通級/黑白印刷
  • 分類:外國歷史/報導文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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內容簡介

中東,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樣子?

資深媒體人冒險深入中東!第一本以華人觀點揭開中東的神秘面紗!

2016年「亞馬遜中國」編輯推薦人氣榜第1名!讀者好評直逼5顆星!

中東,是一個零和遊戲的地方,
所有人都參與了陰謀,卻又有無辜的一面。

想要了解中東,必讀的一本書!

中東可以說是目前世界上最複雜、最動盪的地區,中東發生的事看似距離我們很遙遠,但當由此引發的恐怖主義活動危及整個世界的安全,連臺灣都被伊斯蘭國列為恐攻對象時,我們也無法置身事外。

第一次世界大戰後鄂圖曼土耳其帝國崩潰,留下滿地碎片,現在的中東國家從帝國的廢墟中重新建立起來,卻也埋下日後動亂紛擾的根源。美英法俄等強權在其中扮演著什麼角色?為什麼同樣是伊斯蘭教,什葉派和遜尼派卻水火不容?「茉莉花革命」帶來了什麼後果?敘利亞內戰為何發生?恐怖主義、ISIS伊斯蘭國又如何崛起?……

面對這些錯綜複雜的問題,媒體報導只能給我們「標準答案」,本書作者郭建龍實地走訪這塊曾經孕育無數璀璨文明、如今卻飽受戰亂摧殘的土地,他以獨立作家的澄澈思維、社會觀察家的敏銳視野、媒體人的實證精神,深入訪問了當地的難民、工人、農民、員警……以親眼的觀察、客觀的資料、深入淺出的敘述,破除我們對中東的刻板印象,勾勒出一部脈絡清晰的中東百年史,更進一步引領我們思考每個事件的成因,對於身在台灣的我們而言,在衝突與競合中成長的「中東經驗」,也將是最好的借鏡!


各界名人強力推薦
【推薦序】帝國崩塌之後      「故事:寫給所有人的歷史」網站創辦人 涂豐恩

不知道是否有人做過調查,在臺灣的國際新聞中,究竟都報導了哪些地方的消息。如果按照頻率統計,我猜想中東應該榜上有名。

儘管本地媒體偏好花邊八卦,喜愛輕薄短小,但在中東發生的那些事,恐怕還是很難讓人不投以目光。戰爭、仇恨、革命、死亡,那方土地上所發生的事,用一種另類的方式占據了新聞版面。而在這個屬於社群媒體的年代,令人心碎的細節,更隨著人際網路快速流傳,不斷放大。一年多前,敘利亞小男孩陳屍海灘的照片,讓人記憶猶新;而中東難民在歐洲等地引發的爭議,仍是個正在延燒的議題。

透過那些零碎的片段,我們看到一幅灰暗的景象,我們好似感受到那些動亂與憂傷,彷彿目睹了遠方的戰火與喧囂。但也許我們真正學到的是,借用蘇珊.桑塔格著的書名,如何「旁觀他人之痛苦」。

在這本書中,她這樣寫著:「作為他國災劫的旁觀者,是一種典型的現代經驗,這經驗是由近一個半世紀以來一種名叫『記者』的特殊專業遊客奉獻給我們的。」

拜新聞所賜,我們看見了那些原本看不見的人與事,但儘管我們對著新聞憐憫嘆息,最後卻也總是選擇轉過身去。桑塔格有些尖銳地寫著:「我們感到憐憫,指的是我們感到自己不是釀造災痛者的幫兇。我們的憐憫宣告了我們的無辜清白,以及我們宛如真切的無能為力感。」因為他人的苦痛太過巨大,所以我們知道,然後遺忘。就像那海灘上的敘利亞男孩,轉眼也就被淹沒在資訊浪潮中。

在《穿越百年中東》一書中,郭建龍也寫苦痛。但他要的不是憐憫,而是理解。正如書名所顯示,他選擇了拉長視角,把支離破碎的新聞,放回了各自的歷史脈絡當中。每一個頭版頭條的新聞報導,每一張怵目驚心的新聞影像,都不只是一天之內發生的事,而是有著背後漫長的累積。這些在背後發生的事,大多為我們所不見,甚至從未曾在媒體上曝光,因為在事件當下,他們看起來如此微不足道,如此稀鬆平常,也許只是一個不起眼的小衝突,一些偶然發生的事件。唯有在回過頭去看的時候,我們才會把那些看似不相關的事物,一一串聯起來,也才能夠看懂,我們眼前的世界是如何在無數的偶然當中,一步一步的形成。這是歷史之所以不同於新聞的地方:不只是告知我們發生了什麼事,還要解說他外在的脈絡與內在的理路。

郭建龍抓住了過去這一百年,這是中東,也是整個世界翻天覆地的時代。如他所說,今日的中東,是當年鄂圖曼帝國崩解之後所留下的滿地碎片。其中的改變如此之巨大,以至於許多人今天幾乎難以想像當年鄂圖曼帝國的榮光。

而在帝國廢墟中重新建立起的世界,是由三個新的規則交織而起,分別是民族自決,比例代表選舉,與國界的無限加強。這三個定義了「現代」的概念,曾經帶給世界上許多的人們無限的希望和巨大的誘惑,讓他們前仆後繼地追求。但在中東,這三個規則間彼此的衝突,竟在之後產生出了無比棘手的難題。郭建龍告訴我們,在這百年的中東,衝突往往不是二分的,不是好與壞,不是左與右,不是東方與西方、保守與前進,也不是遜尼與什葉、或宗教與世俗。這些分類當然都存在,但往往是互相交錯,讓衝突的局面從從敵我雙方演變成了多方角力。

如果鄂圖曼聽來遙遠,那我們不妨思考一下另一個多數人相對熟悉歷史:清帝國的崩解。不同於鄂圖曼帝國分崩離析的狀態,在清帝國終結之後,原本的版圖大多數先後由兩個現代政權所承接,一直到今天,我們所見中華人民共和國的疆域,仍然透露著當年清帝國的痕跡。

但與中東相同的是,近代中國同樣經歷了從帝國到近代民族國家的劇烈轉換,儘管外貌相似,但本質已經天差地遠。像是同一個人的軀殼,卻換了一個完全不同人的靈魂。比如帝國對於統治疆域之內的族群與文化差異,往往比較寬容──郭建龍在書中也提到了這一點;但在現在國家的統治之下,每個人都得接受同一種民族身分。而在帝國時代相對寬鬆的邊界問題,到了民族國家時代,更是成為國家之間你死我活的問題。這樣一想,我們在東亞看到的衝突,甚至包括臺灣本身的問題,從歷史的角度而言,其實與中東之間也有互相呼應之處。

但郭建龍不是書齋內的歷史學者,他雖然提供了大量的歷史素材,卻也搭配了他在中東的親眼見聞。他是一個作家,也是一個旅行家。

值得一提的是,來自中國的郭建龍,也提供了另一個不同於西方評論家的視角。正如他在書中所提的一個小故事:一個擁護敘利亞政府的土耳其人,一見到他,不由分說地就認定他是同路人,因為西方國家往往反對敘利亞政府,而中國往往又與西方國家的立場不同,敵人的敵人,自然就是朋友了——當然,現實比這位熱情的土耳其朋友想的要更複雜些,這正是郭建龍一再提醒我們的。

中東複雜的處境,加上許多我們平時陌生的人名與地名,讓閱讀這段歷史時而構成一些挑戰,但這樣的挑戰,或許反過來也映射出了中東所面對的錯綜難題。也許我們不免還是個旁觀者,但《穿越百年中東》提供的豐富材料,能讓我們在對於這些苦難的來源,更多了一分理解。


關於作者
郭建龍

獨立作家,社會觀察者。曾任《21世紀經濟報導》記者,輾轉於經濟、媒體、探險等各個領域。出版有小說《告別香巴拉》、文化歷史遊記「亞洲三部曲」:《印度,漂浮的次大陸》、《三千佛塔煙雲下:東南亞五國文化紀行》、《騎車去元朝》,以及經濟類等書籍。目前正在以文化、政治、宗教、經濟的視角遊歷和觀察世界,《穿越百年中東》就來自於這樣一次系統的觀察。
內容試閱
這裡是貝魯特(Beirut),這裡是地中海東岸的卡薩布蘭卡。

在第二次世界大戰時期,卡薩布蘭卡這座位於北非的城市,由於處於各方勢力角逐的交會點,成了著名的大漩渦,是戰爭雙方情報交換的中心,號稱世界上最複雜的地方。而如今,黎巴嫩首都貝魯特承擔了同樣的角色。

當我到達貝魯特的第一天,我的室友──來自土耳其的馬麥德(Mehmet)就告誡我:「在貝魯特,所有的和平都是假象,只有戰爭是永恆。當你來到這裡,就已經走進了沒有覺察的戰爭之中。」

當他對我說這句話時,我們正走在貝魯特的一條小街上。時值2014年5月初,午夜時分,涼風習習,路邊的燈光依然閃耀,兩邊的石頭老房子彷彿來自100年前的鄂圖曼帝國(Ottoman Empire)時代,雖然破舊,但卻帶著濃郁的歷史感。路上偶爾會有幾個看上去純樸平和的當地人和我們擦肩而過。

但是,馬麥德提醒我,這裡和平的微風只是假象罷了。

真相是:我們所走的街道兩側,就是世界最著名的「宗教組織」控制區域,這個組織叫真主黨(Hezbollah)。而與我們擦肩而過的人,不管他們是小商小販,還是司機職員,都可能是(或者曾經是、以後是)令人聞風色變的真主黨戰士。

不僅僅是這一條街道,在這座城市的其他地方,也充滿了非現實感。在與黎巴嫩接壤的敘利亞和以色列,同時進行著兩場流血的較量。而在貝魯特,各類人等都在緊張地活動著:政客們不安地注視著邊境外的戰爭,難民們等待著家鄉的消息,戰士們試圖越境去打「聖戰」。

全世界的政治勢力也都匯集在這座小小的城市,從西方的美國,到東方的俄羅斯,再到伊朗和什葉派(Shiites)、沙烏地阿拉伯和遜尼派(Sunnis),因為這裡距離戰場最近,也最能體會到戰爭脈搏的所在。

然而,就在各種陰謀和秘計的包圍之下,貝魯特卻保持著繁華如夢。富豪們仍然在豪華的俱樂部醉生夢死,夜總會裡的女郎們仍然在唱著〈玉樹後庭花〉,來自海外的大量勞工日日夜夜為這座不屬於他們的城市而勞作……這一切,即便像我這樣的外來遊客,也可以一覽無餘。

當我走在真主黨控制區的街道上,思索這座複雜的城市時,馬麥德又在一邊說出了他的第二句「名言」:「在黎巴嫩,你永遠不知道人們的真實身分。」



土耳其的馬麥德



其實我也不知道馬麥德的真實身分。

來貝魯特時,我住在一家當地著名的背包客客棧裡。房間裡有三張床,早已住進了兩位年輕人。當我放下包,主動報上名字和國籍時,他們給了我驚人的回答。

「我叫馬麥德,和先知同名。土耳其人。」其中一個高個子青年告訴我。

「我也叫馬麥德,和先知同名。巴基斯坦人。」另一個矮一些、胖一些的光頭說。他年齡不大,30歲上下,大約是由於頭髮稀疏,所以乾脆理成了光頭。

就這樣,我就和兩位馬麥德住在了一起。我甚至一直懷疑他們不叫這個名字,只是不願意透露真實姓名而已。

後來,彷彿為了打消我的疑慮,他們告訴我,他們的名字在拼寫上其實是有區別的:土耳其馬麥德名字的拼法是Mehmet,而巴基斯坦馬麥德的拼法是Mohamed。這兩個名字實質是一樣的,都是和先知穆罕默德(Prophet Muhammad)同名,只是由於使用了不同語言(土耳其語和烏爾都語),在習慣拼法上有些出入。

通過聊天,我還知道他們並不屬於伊斯蘭教的同一個派別:土耳其馬麥德是什葉派,而巴基斯坦馬麥德是遜尼派。於是,在貝魯特,一個什葉派……more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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