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【全新版】

NESNESITELNA LEHKOST BYTI

  • 作者:米蘭.昆德拉
  • 譯者:尉遲秀
  • 出版社:皇冠文化出版有限公司
  • 出版日期:2018/10/12

  • 定價:350元
  • 優惠價:79277
  • 優惠期限:2025/12/31止

  • ISBN:978-957-33-3398-2
  • 系列:當代經典
  • 規格:平裝/376頁/14.8x21cm/普通級/黑白印刷
  • 分類:法國文學/歐洲文學
好書分享:
內容簡介

這本書奠定了米蘭‧昆德拉作為
世界上最偉大的在世作家的地位!

文壇大師昆德拉最膾炙人口的代表作
二十世紀最動人的小說
此生必讀的文學經典

★本書曾在華文世界掀起一股昆德拉熱潮,暢銷逾百萬冊!
★全新版書封以昆德拉早期親手繪製的書中小狗「卡列寧」珍貴插畫做設計,並採用200g維納斯麗綺紙,書名燙藍,極具珍藏價值!
★改編拍成電影「布拉格的春天」,由影帝丹尼爾戴路易斯、影后茱麗葉畢諾許主演!


如果生命的每一秒鐘都得重複無數次,我們就會像耶穌基督釘在十字架上那樣,被釘在永恆之上。在永劫回歸的世界裡,每一個動作都負荷著讓人不能承受的重責大任,但在這片背景布幕上,我們的生命依然可以在它輝煌燦爛的輕盈之中展現出來。
可「重」真是殘酷?而「輕」真是美麗?
最沉重的負擔壓垮我們,讓我們屈服,把我們壓倒在地。可是在世世代代的愛情詩篇裡,女人渴望的卻是承受男性肉體的重擔。於是,最沉重的負擔同時也是最激越的生命實現的形象。負擔越沉重,我們的生命就越貼近地面,生命就越寫實也越真實。
相反的,完全沒有負擔會讓人的存在變得比空氣還輕,會讓人的存在飛起,遠離地面,遠離人世的存在,變得只是似真非真,一切動作都變得自由自在,卻又無足輕重。
那麼,我們該選哪一個呢?重,還是輕?

《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》以「布拉格之春」為背景,蘇聯軍隊入侵捷克後,知識分子逃往海外。昆德拉透過一男兩女交織的愛情故事,帶出了對政治、文化、人類生命的省思與嘲諷。
托馬斯和特麗莎的愛情是「重」,特麗莎不惜用盡全身全靈去愛托馬斯,她不願愛情僅限一夜,而渴望日日夜夜,但這樣的重卻反而成為托馬斯的負擔。
托馬斯和薩賓娜的關係則是「輕」,他們只願片刻歡愉,不願永世承諾。但當薩賓娜選擇離開愛情、離開祖國,一身輕盈卻也是一片空無,成為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。
由此看來,誰還能說「重」即是殘酷,而「輕」則是美麗?我們又該如何抉擇?昆德拉藉由故事、夢境、散文、詩歌、歷史,以音樂般的旋律變化呈現出一齣糅合了甜美、憂傷與殘酷的生命鬧劇,也讓「輕」與「重」的辯證成為昆德拉小說中永恆的命題。

關於作者
米蘭.昆德拉 Milan Kundera

一九二九年生於捷克的布爾諾。一九七五年流亡移居法國。作品有長篇小說:《玩笑》、《身分》、《笑忘書》、《生活在他方》(榮獲法國文壇最高榮譽之一的「麥迪西大獎」)、《賦別曲》(榮獲義大利最佳外國文學獎)、《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》、《不朽》、《緩慢》、《無知》、《無謂的盛宴》;短篇小說集:《可笑的愛》;評論集:《小說的藝術》、《被背叛的遺囑》、《簾幕》、《相遇》;此外還有一部舞台劇劇本《雅克和他的主人》(靈感來自狄德羅小說《宿命論者雅克和他的主人》)。
內容試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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永劫回歸是個神秘的概念,因為這概念,尼采讓不少哲學家感到困惑:試想有一天,一切事物都將以我們已然經歷的樣貌重複搬演,甚至這重複本身也將無限重複下去!究竟,這瘋癲的幻念想說些什麼?
永劫回歸的幻念以否定的方式肯定了一件事:一旦消逝便不再回頭的生命,就如影子一般,沒有重量,預先死亡了,無論生命是否殘酷,是否美麗,是否燦爛,這殘酷、這美麗、這燦爛都沒有任何意義。我們可別太把它當回事,這不過就像發生在十四世紀兩個非洲王國之間的一場戰爭,就算有三十萬個黑人在無可名狀的殺戮之中喪生,這戰爭還是一點也沒改變世界的面貌。
如果十四世紀這場發生在兩個非洲王國之間的戰爭,在永劫回歸之中重複無數次,戰爭本身會有什麼改變嗎?
會的。這戰爭會變成一大塊東西,矗立在那裡,一直在那裡,戰爭的愚蠢也將堅持不懈。
如果法國大革命必須永無休止地重複,法國的史書就不會因為羅伯斯庇爾而感到如此自豪了。可是史書說的是一件一去不返的事,血腥的年代於是變成一些字詞、一些理論、一些研討,變得比鴻毛還輕,不會讓人感到害怕。一個在歷史上僅僅出現一次的羅伯斯庇爾,跟一個不斷返回、永無休止地砍下法國人頭顱的羅伯斯庇爾,兩者之間有著無窮無盡的差別。
這麼說吧,我們在永劫回歸的概念裡所見的事物,不是我們平常認識的那個模樣:永劫回歸的事物出現在我們眼前,沒有轉瞬即逝的情狀給它減輕罪刑。確實,這轉瞬即逝的情狀讓我們無法宣告任何判決。我們能給稍縱即逝的事物定罪麼?日暮時分的橙紅雲彩讓萬事萬物輝映著鄉愁的魔力;甚至斷頭台亦然。
才沒多久以前,我被一種感覺嚇了一跳,難以置信:我翻著一本關於希特勒的書,其中幾張希特勒的照片觸動了我;這些照片讓我想起童年的時光;我經歷過這場戰爭;家族裡有好些人死在納粹的集中營;希特勒的相片卻讓我想起生命中逝去的時光,一段一去不返的時光,但是,從希特勒的相片看過去,他們的死成了什麼?
這個與希特勒的和解暴露出深層的道德墮落,這墮落是一個以回歸之不存在為本質的世界所固有的,因為,在這個世界裡,一切都預先被原諒了,也因此,一切都被厚顏無恥地允許了。


2

如果生命的每一秒鐘都得重複無數次,我們就會像耶穌基督釘在十字架上那樣,被釘在永恆之上。這概念很殘酷。在永劫回歸的世界裡,每一個動作都負荷著讓人不能承受的重責大任。這正是為什麼尼采會說,永劫回歸的概念是最沉重的負擔(das schwerste Gewicht)。
儘管永劫回歸是最沉重的負擔,在這片背景布幕上,我們的生命依然可以在它輝煌燦爛的輕盈之中展現出來。
可「重」真是殘酷?而「輕」真是美麗?
最沉重的負擔壓垮我們,讓我們屈服,把我們壓倒在地。可是在世世代代的愛情詩篇裡,女人渴望的卻是承受男性肉體的重擔。於是,最沉重的負擔同時也是最激越的生命實現的形象。負擔越沉重,我們的生命就越貼近地面,生命就越寫實也越真實。
相反的,完全沒有負擔會讓人的存在變得比空氣還輕,會讓人的存在飛起,遠離地面,遠離人世的存在,變得只是似真非真,一切動作都變得自由自在,卻又無足輕重。
那麼,我們該選哪一個呢?重,還是輕?
這是古希臘哲學家巴門尼德(Parménide)在耶穌紀元前六世紀提出的問題。依照他的說法,宇宙分作若干相反的對偶:光明─黑暗;薄─厚;熱─冷;存在─非存在。他將對反的一極視為正(光明、熱、薄、存在),另一極則是負。如此正負兩極的區分在我們看來或許幼稚而簡單,只有這個問題例外:重和輕,哪一個才是正的?
巴門尼德答道:輕是正的,重是負的。他說的對不對?這正是問題所在。可以確定的只有一件事,輕重的對反是一切對反之中最神秘也最模稜難辨的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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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想著托馬斯已經有好多……more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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